《外婆的手纹》课堂教学实录
师：今天我们要学习一篇饱含着深情的回忆性散文《外婆的手纹》，说到回忆，每个人都拥有镌刻着生命痕迹的有价值的东西，如果用文中的一个词语来形容，就是“私人文物”(齐说)，那么，谁愿意和同学们交流一下自己的私人文物。
生1：我要说的就是这个香囊，小时候我很淘气，总把自己弄得又臭又脏，外婆知道后，就亲手给我缝制了这个香囊，她希望我在它芬芳的庇护下茁壮成长。她做的是一个心型，我带着它就好像我的心紧贴着外婆的心，所以我很喜欢它。
师：难怪今天也把它带来了，那么我想无论时间过去多久，你仍然会好好地珍藏它。那么，在预习课文的基础上，请同学们告诉我作者李汉荣的私人文物具体指什么？
生2：他上小学的时候，他外婆亲手给他缝制的一双鞋垫。
师：嗯，非常好。作者借助着他的私人文物，回忆了些什么内容呢，我们把书打开，一起来梳理下内容。
生3：作者在这里回忆的是，文中第六节，“记忆中每次缝衣外婆都要先洗手，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身子也尽量做端正。外婆总是坐在光线敞亮的地方做针线活，特别喜欢坐在院场里，在高高的天空下做小小的衣服。”这里是他回忆外婆做衣服时的习惯和特点。
师：习惯、特点，这样一种特殊的姿势。
生4：第二节，“外婆做的衣服不仅合身而且好看。好看就是有美感有艺术性。不过，乡里人不这样说，只说好看。”这里可以看出外婆的手艺很好，做出的衣服很好看。
师：也就是外婆拥有精湛的手艺，以及大家对她的评价。
生5：第十节，“外婆的艺术灵感来自内心，也来自大自然。”文中讲到外婆所要绣的图案都是来自大自然的，可见外婆很善于把生活中的一切缝在、表达在她的衣服上。
师：在缝制过程中，这样一种灵感的汲取。
生6：在第四节，“外婆认为一匹布要成为一件好衣裳，如同一个人要变成一个好人，都要下点功夫。无论做衣或做人，心里都要有一个样式才能做好。”我觉得这是外婆的一种人生信念，她觉得要做一个好人的话，要在心里先把样式弄好，就象做衣一样，要用真心来做衣。
师：也就是做衣做人的一种态度。那么李汉荣借助着他的“私人文物”对外婆进行了回忆，回忆了外婆精湛的手艺，她对待做衣做人的态度，做衣时的习惯、姿势、及灵感的来源，这些都是片段。（教师板书：外婆（回忆） 现实）。那么，现实生活中的我，是怎么对待他的私人文物的？
生7：是十四节，“直到今天，我还保存我童年时的一双鞋垫。”作者首先是非常珍惜外婆的这双鞋垫，保存着它。
师：非常好，作者首先是保存。（教师板书“保存”）。还有吗？
生8：是十五节，“我让妻子学着用针线把它们临摹下来，仿做几双，一双留下作为家庭文物，还有的让女儿用。”这里就是作者想把这鞋垫复刻一遍。
师：不过妻子她们并没有做。于是，我？亲手复制了文物（齐说）。（教师板书：复制）好，接着请同学们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要保存外婆亲手做的私人文物？请同学们四人小组讨论，在文中找出相应的依据和相应的描写。
学生讨论
师：谁来告诉我，我为什么要保存外婆的文物？
生9：我认为有两点，一点是因为这是我已故的外婆在我小时候送给我的礼物，我保存下来就是对外婆的一种怀念。第二点是外婆送给我的这份礼物本身具有了一种美感，值得我去保存。
师：非常好，它是那样的具有美感。请同学们找一找，这种美表现在哪里？
稍停，教师继续说：文章哪些地方是具体地描写这种美的？
生10：第十一节，读“鞋垫上绣着一汪泉水……在脚底下护着你。”外婆在鞋垫上也绣着一汪泉水，她就是想靠鞋垫来陪伴着我，无时无刻地关心着我。
师：你刚才找到的是对这双鞋垫的细节描写。让我们一起把这一段细节描写读一读，然后体会一下它描写了一些什么东西？
学生齐读课文第11节。
师：具体绣了些什么？
生A：有一汪泉水、一丛水仙和两条鱼。
师：为什么绣了这样的东西就是有美感的呢？
生A：因为这些比较真实、比较生动，好像真的让我感觉有水在脚下流淌。
（说明：此为被剪辑掉的内容）
生11：因为外婆把这些大自然里最淳朴的东西都绣在了自己的孩子的鞋垫上。她的手艺是来自大自然的，而且这些最朴质的东西也是最能给别人带来美感的。
师：哦，也就是你认为来自大自然的东西是最美的。
生12：我认为外婆是别有用意的。她认为如果把泉水绣在鞋垫上的话，因为泉水是冬暖夏凉的，就可以在冬天呵护着我，在夏天可以让我感觉到凉快；绣鱼是因为有鱼的地方，我就不会口渴。
师：你说得非常好，外婆是别有用意的，这些心意在缝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是不是？刚才有一位同学说，非常美，因为它们是来自大自然的——泉水、水仙、两条鱼儿，那么这些大自然的美，我们再来观照一下外婆的艺术灵感，她怎么能从大自然中寻找到这样一种美呢？
生13：读第10节“燕子……天上的图俺就重现在她手中。”外婆生活在大自然中，所以说大自然的一举一动她都尽收眼底，然后把它们都缝在衣服上。
师：在大自然的呵护下，把自然中的美好的一切都收入在了她的鞋垫中。因此，在她的鞋垫中流露出的是这样的一种自然美，（教师板书：自然美）。也是她所创造出的绣在绣品上的艺术的美，是自然所给予的，是不是？刚才有一位同学还说到在绣这样一份绣品的时候她是别有用心的，她的这份心灵，你们体验到了吗？在文中的哪些地方可以看出外婆是带着这样的心情在缝制着这样的绣品的？
生14：读第13节“外婆用细针密线把天上人间的好东西都收拢来……是她密密的心情”。外婆在缝制这些东西的时候心里怀着的是一种关怀的心，因为她还说密密的心情，她缝制的时候，关切、期待着我能那个……
师：（提示）她这密密的心情中有着什么？
生14：关切、关爱。
师：我们再来重温一下外婆说的那段话，师读“外婆说，孩子……有鱼的地方你就不会口渴”。这些都是外婆亲口对我说的，那么，她在缝制的时候，也是怀着这样的心情，是不是？这里面有什么?
(学生有约十秒种的停顿、思考。)
生15：我认为这不是单纯的鱼，这鱼指的就是外婆。不管我走到哪里，外婆总是陪伴在我身边，这样她能无时无刻关怀着我，体贴着我。所以，这鱼指的就是外婆。
师：其实就是外婆的那样一种爱，是不是？就融化在这样一种绣品里，她把她所有的感情注入到着这样一种东西里，就好像你的外婆将她所有的感情都缝制在这样一个香囊里。你和她心贴心，她也永远呵护着你。是不是，非常好。
我们刚才在对这一处的绣品的细节描写中，我们既感受到了外婆那来自大自然的灵感和美，以及她内心深处的这样一种情感，我想这些东西都蕴藏在外婆用密密的手纹缝制的那双鞋垫中，也正是我想要保存的，那么还有没有别的原因，别的内涵呢？也请你像刚才那样，在文中找出具体的描写来谈一谈。
生16：这里也体现了外婆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她在鞋垫里面绣的是鱼、水仙、泉水，在他的枕套上绣的是月宫、桂花树、兔子，外婆好像把和我有关的花纹都绣在了我的身旁，紧贴着我的身体。
师：而且这些都是天上人间的好东西，她把所有的美好的祝愿都送给了我。那么，我们再把目光拉大，在对外婆的回忆中，还有哪一些的原因和内涵是我想要保存的？我们再讨论讨论。
（学生讨论）
生17：我们这组在预习的时候，曾读过一篇与它相关的《一碗清水》，文中的外婆在文革中遭到批斗，上吊自杀的。她绣的水仙花是别有用意的，水仙花是在冬末初春的时候开放的，外婆在文革中是非常孤寂和痛苦的，所以说她绣水仙花是永远把希望保存下来。
师：你觉得这水仙花是蕴藏着一种希望的，其实这也是外婆在绣这个绣品时所寄托的一种情感，是不是？所以我们已经说到了，这绣品中既有一种美，更有外婆所寄托的这样一种密密的心情，我们在一步一步地走进外婆的情感，走进外婆的内心世界。其他小组？
生18：我想分析的是第5节，“外婆做衣服是那样的细致耐心……用心体会着布的心情。”作者要保存绣品这个文物也是为了纪念一个人的存在，一个人存在的痕迹，他就是把外婆贯穿一生的东西保留下来，而贯穿一生的东西就是外婆对做衣服的细心，耐心。正是衣服把她一生都概括下来了。
师：你刚才找的这段非常好，请你读一读，我们一起来体会一下外婆对待做衣服的那样一种态度。
生18：认真朗读第5节，读后继续分析：她是把布看作一个人了，她把布的心情用自己的心情去体会，看出外婆对这件事情的用心。
师：你刚才说得很好，把布看作了一个人，在布身上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心情其实都是人所具有的心情，是不是？还有没有同学对这段有自己的体验的。
生19：我想既然外婆在用心体会布的心情，那么同时布也就记载了外婆在做衣时的心情。既然外婆已经去世了，但她的布还是存在的，它记录着外婆的心情，所以作者要保存文物，就是以后要体会外婆做衣时对他的关心和爱护。
师：除了关心和爱护寄托在布当中外，还有什么？
生19：她一生的心情和观念。
师：什么心情？什么观念？什么态度？
生20：我想外婆是将布当作朋友来看待，她给了布足够的尊重，将自己的生活态度，或者对人生的追求和看法寄托在布上。大概那个时候没人与她交流心情，体会她的痛苦，她觉得布，只有布能够帮助她，摆脱一些心理上的负担和痛苦。
生21：在第四节我们可以知道，在外婆心中，做衣就等价于做人。外婆做衣服的时候，还依旧想着布的名誉和尊严，说明她本身对名誉、对尊严是非常严谨的。
师：也就是非常认真重视地对待着这些东西。
生22：我也想说第四节，“做衣或做人，心中有一个样式才能做好”她在做衣服的时候细致耐心，像塑造一个人一样，做一个有尊严和名誉的好人。
生23：我找到的是第6节，“外婆的神情显得朴素、虔诚，而且有几分庄严。”也就是这句话让我觉得外婆真的好像把布当成了一个人，让布变成一件好衣裳，作者之所以要保存这双鞋垫，就是要保存外婆的这种神情。
师：是种什么神情？朴素、虔诚，而且有几分庄严（齐说），这是在做衣服时所特有的神情，也是在做衣服是特有的态度，是不是，这种态度既是外婆对待衣服的态度，也是她对待人的态度，也是她对待生活的态度，也是她对待万事万物的态度，都是善待一切。让我们一起朗读第4、5、6节。
学生齐读课文
师：这些态度都融化在每一处细节中，凝聚在一句话里，那就是外婆独有的心境。“我静下来……沉淀出一种仁慈、安详和宁静。”你们到了这儿，理解这句话吗，理解这句话中的关键词吗？
生24：我觉得首先是孤寂，孤寂就是孤单寂寞，悲苦就是悲伤痛苦，沉淀出一种仁慈、安详和宁静就是她在黑暗的岁月中……
师：黑暗的岁月在哪里？文中哪些地方隐隐约约地给了你一种这样的信息？
生25：在第7节，从人们的穿着上，“在我童年，……旧衣服、补丁衣服是我们的日常服装”。从“日常”可以看出当时人们的生活都是非常贫苦和困难拮据的，所以从这里可以看出当时的社会十分动荡。
师：也就是外婆生活在这样一个大的时代背景中，在这样的孤寂和悲苦中沉淀出一种仁慈、安详和宁静，（请刚才被打断的同学）接着说。
生26：在这样痛苦的环境中，但她仍能保持善良，细致，以及对我无微不至的体贴，她虽然自己是痛苦的，但她希望给别人带来快乐。
师：这是你的理解，请抓住关键词——仁慈、安详和宁静。
生27：我觉得有一个词用得很好：沉淀。因为沉淀一般是指经过过滤沉积下来，用在此处就是指外婆经历沧桑，她已经十分年老了，她经历了一辈子的动荡和不安，在暮年之时对于万事万物她已经上升到仁慈、安详和宁静的境界。她觉得应该尊重每一个生命，用自己的手用自己的心灵去体会每一个生命，在痛苦中所沉淀出的一种比较特别的心情。
师：好，你刚才说到了一个词，说是在漫长的岁月中上升到的一种境界，这种境界就是仁慈、安详和宁静。什么是仁慈？
生28：我觉得仁慈是一种人性美。
师：你怎么会这样说？
生28：外婆之所以仁慈，才能把大自然的景物绣得那样生动，后来我也能体会出外婆的那种人性美。
师：你给了我们一个非常惊讶的词语，人性美，老师没有想到你会把外婆的这一切都上升为一种人性美。是的，这是一种美，让我们再沉淀下去，来体会这种美。仁慈？
生29：我认为这里的孤寂和痛苦是别人给外婆的，而仁慈和安详是外婆在经历沧桑以后，已经炼成了一种以德报怨的心态。
师：这是一种心态、一种境界，是的。你刚才说的没有宽广的胸怀，没有宽厚温良的心态，她是无法去面对这些的。
生29：在沧桑过后，外婆内心已经十分累了，她不想去争什么了，选择以仁慈和安详，以一种向上的心态看待生活。
师：你前面部分的理解我非常赞同。
生30：我曾听说过一句话，世间并不缺少美，只是缺乏发现美的眼光。外婆沉淀出的仁慈、安详和宁静，正是她是以一种发现美的眼光去看待生活，因此她发现了许多美并且把发现的美融入她花心血绣出的衣服中。
师：非常好。首先是从自然中发现一种自然的美，再在她的绣品中创造出一种绣品的美、艺术的美，（教师板书：艺术美）。带着这样的美的眼光，对待生活，善待一切。因为有了这样的一种仁爱，这样的一种宽容，她能把一切事物都挖掘出一种美来，在仁慈中她表现安详和宁静，那么，我想这样一种对待自然、对待人、对待万事万物、对待生活的热爱，这也是一种美，也是一种属于人的美。所以刚才那位同学说出人性美的时候我真是非常惊讶，看得出她对文章有了自己的独到的体验，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外婆正是这样一种人性美。（教师板书：人性美）。
到了这儿，这些美都深深地蕴藏在外婆绣的这双鞋垫里，是它所包含的丰富内涵也正是我想保存的，那么，他为什么要复制这样的文物呢？请大家带着这样的思考，来聆听我的朗读。
教师配乐朗读（课文后半部分）
师：我为什么要亲手复制外婆做的私人文物呢？
生31：外婆的文物因为时间而变得很破旧，他觉得这手艺不应该失传，外婆的精巧手艺应该保存着，所以他决定要复制这件文物，而且我觉得外婆留下来的不仅是那双鞋垫，更是生命中与世无争的态度，所以他想复制下来。
师：我要保留的是这样一种艺术美，以及蕴含在里面的外婆对待生命的态度。
生32：我找到的是第16节，“我买回针线，我要亲手复制我们的文物……”我注意到第一句里有一个词语“我们的文物”，我想这对他而言，他其实已经把自己的心境和外婆的心境融为一体了，后面还说沉入外婆可能有的心境，其实这两部分是相对应的。也就是说他能体味到外婆当初的那种孤寂和悲苦，并且希望自己也能够像外婆一样有一种对自然、对生命的热爱，寻找到一种仁慈、安详和宁静。
师：也就是在复制的过程中，他努力接近外婆这样一种心境，融入到外婆的这样一种美中，还有没有？
生33：他复制的这个文物不仅延续了他想保存下来的愿望，而且在复制的过程中努力地想体验外婆手上的温度，就好像外婆还存在，让他感受外婆的气息。
师：感受外婆这样一种生命。
生34：作者觉得这手艺和手纹应当保存下来，想要把这东西继承下来，他想继承的就是前面所说的自然美，艺术美和人性美，他觉得这些是不能够失传的。
师：也就是他要延续着这样一种美，并且也要传承这样一种美。（教师板书：延续、传承）
生35：作者复制这手艺首先是因为它们要失传了，这就是一种民族的精神，因为这种手艺是外婆这一代人在中华民族千百年中所沉淀出来的艺术美，所以他想要留传下这种民族的精神，民族的艺术美。
师：也就是在做这样一件艺术品的过程中这样的一种精神的力量是我想要延续和传承的。是不是？还是让最有亲身感受的那位同学来发言。（课初佩戴香囊发言的学生）
生36：首先我想接着上一位同学说下去，他说这是民族这是刺绣，因为是民族的所以是世界的，它是永远不会过时的。还有前面提到一双作为家庭文物，还有一双让女儿用，他是将祖辈传给他们的，也就是第16节，“我要复制我们的文物”，我们不仅指自己，而是我们这一家族，指的是我们这一代人，这一代人将祖辈传给我们的东西发扬到下一代，这样一代代地传递下去，传延这一种美，传延这一种对子辈的关心与呵护，所以他要复制这文物。
师：非常好。
生37：我觉得这里是美，当然是离不开真、善、美，外婆就是这样一个化身为真善美的人物，我用自己的将心比心才能体会外婆的这种心情，而心灵的最高境界应该也是赋予了真善美，因此我觉得作者想复制文物，也是希望把自己上升到像外婆一样真善美的境界。
师：非常好。所以我通过复制进入了外婆的心灵世界和这样一种精神的境界，我想不管在什么样的时代，即使是那个悲苦孤寂的时代，还是现在这些流行电脑刺绣的时代里，这种美，这种寄托在艺术品上的自然的美和人性的美都是伟大的生命的力量，而这种力量永远地流动着，我要延续、传承这样一种生命的力量。
学到这里，我们的课也要接近尾声了，对于那么自己的生活、对于这堂课，有没有一些收获和感悟呢?
生38：外婆在巨大的痛苦中她还是坚持着努力地活下来，而且用仁慈和安详的态度来对待它，那么我想在以后的生活中面对困难我们不应该逃避，而是应该用一种很和谐的态度来面对它，甚至要做得更好。
生39：生活有时候是非常苦难的，也许外界会给你带来痛苦，但我们应该在这苦难中乐观地，并且充满希望，化苦为甘甜，用乐观的心态来看待这种困难，并用积极向上的心态去面对它。
生40：人生下来是握紧拳头的，那就说明生下来时需要奋斗的，生活不可能万事都如意的，但是明天还是一样要继续的，学会了乐观看生活，生活就会变得很美，如果怀着一种悲观的心态去看待生活，生活也不会给你太多的快乐的。每天都是一个新的开始，快乐每一天吧。
师：非常好。自己创造着自己的生活。
生41：给我的收获是：任何一样东西，你只要赋予了自己的心境或者思想的话，它就是有价值的，值得保存的。
师：这就是生命！穿越记忆中的岁月，在作者的讲述中，我们欣赏了外婆的生命痕迹，我期待着我们每个人都能够认真地对待着自己的生命，用各自心中的样式，创造出属于自己的美丽人生。
（主要由缪亚男整理） |